
雷利史考特早就擁有《拿破崙》的夢,雖然一開始並不知悉他想要呈現的拿破崙到底是什麼樣貌,但早在首部長片《決鬥的人》就以拿破崙席捲全歐洲戰爭作為背景,再加上多年以來總有許多導演想要挑戰拍攝《拿破崙》,就連史丹利庫布力克都苦心耕耘多年,最終才在成本過高的狀態下不得不放棄,無法重現這位一代戰爭英雄的崛起與沒落,他的暴躁、自傲以及深情,再加上他在軍事上的長才,《拿破崙》的面向太多、太雜,注定難以拍攝。

雷利史考特早就擁有《拿破崙》的夢,雖然一開始並不知悉他想要呈現的拿破崙到底是什麼樣貌,但早在首部長片《決鬥的人》就以拿破崙席捲全歐洲戰爭作為背景,再加上多年以來總有許多導演想要挑戰拍攝《拿破崙》,就連史丹利庫布力克都苦心耕耘多年,最終才在成本過高的狀態下不得不放棄,無法重現這位一代戰爭英雄的崛起與沒落,他的暴躁、自傲以及深情,再加上他在軍事上的長才,《拿破崙》的面向太多、太雜,注定難以拍攝。

或許是太喜歡塔伊加維提迪,幾乎是嶄新定義惡搞喜劇的新樣貌,看似荒謬、突梯的對白,卻也能是療癒的心靈雞湯,能夠互相救贖。對比於揚名好萊塢的《吸血鬼家庭屍篇》、《神鬼嚎野人》,甚至透過大洋洲原住民的視角,重新解構了白人殖民文化的入侵,在面對《雷神索爾》系列之後,《下一球,勝利》是否為回歸力作?可能是也不是,但我寧願視為這是塔伊加維提迪稍作喘氣的電影,他簡直就像是男主角湯瑪斯隆根(麥可法斯賓達 飾演)的化身,時時刻刻都很緊繃,鬆弛下來自然擁有一陣溫暖。

較為慶幸的是《飢餓遊戲》系列早已不時興過往將一部前傳故事拆成多個故事來敘說,而是在僅一部電影的片長內,讓人看到往後變得工於心計的史諾總統,當年仍是青少年時期,究竟是什麼模樣。相較於前4部本傳電影,《飢餓遊戲:鳴鳥與游蛇之歌》走出不像青少年反烏托邦奇幻電影,而更像是心理驚悚片,也較為著重在演員表現。

超級英雄有千百種,「驚奇隊長」卡蘿丹佛斯在漫威漫畫裡之所以獨特,在於這個角色不太討喜,剛愎自用、高傲冷酷,一開始得知是奧斯卡影后布麗拉森演出,反倒覺得比想像中適合,卡蘿丹佛斯真的就應該要有一股跩酷的自信,因為超能力過於強大,總認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由此來看,《驚奇隊長2》運用這樣的形象做出不一樣的翻轉,英雄也受限於自己鑄下的大錯,因而有所恐懼,全新搭檔卡瑪拉克汗(伊曼維拉尼 飾演)、莫妮卡藍博(泰娜帕麗斯 飾演)當然能力不如她,但卻是能讓她成為更好的人。

《女鬼橋2:怨鬼樓》是難得將遊戲質感融入電影的作品,其實AR遊戲亦如撞鬼,總在不經意之處突然展現,即便電影從一開始就開宗明義就讓首集的季德全(林哲熹 飾演)再度出場,並將他的過往故事逐一展現,然後《女鬼橋2》運用首集就玩過的敘述性詭計,錯亂時間的安排,當觀眾以為這是季德全為了贖罪,想從抓替死鬼的厄運裡逃脫,沒想到電影夾敘在第一集的故事中間,雖然攝影機早就明示此為2019年,相較於首集結尾最後一段時空的2020年,其實線索從未隱藏,只是巧妙瞞騙過觀眾。

光是阮經天看似漫不經心的呆立,堅定凝視獵物的眼神,有時更刻意藏匿張狂的詭笑,走路時微微踉蹌,開場時穿著寬大的西裝,在一群低頭俯首的黑幫小弟裡特別囂張,「不要叫我桂林仔,我有名有姓,叫做陳桂林」,大口扒飯,大口飲酒,活像是《水滸傳》走出來的盜匪,狂徒原本就沒有明天,更不奢望美好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