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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turehouse's Pan's Labyrinth

我所鍾愛的漫畫《怪物》之中,曾經出現這樣的一個劇情。曾居住過培養納粹新勢力的孤兒院之中,有個小男孩每日都會固定觀看每天播映一次的超人卡通,幻想著自己也是卡通裡面的超人,可以不畏艱辛挑戰每次固定會出現一次的敵人餘黨,而每次卻也是這樣的,電視到了後來終究被關閉,無法得知無其得究,卡通裡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也許超人又贏了一次抱得美人歸或是又有新同伴還有還有可能繼續向敵人迎戰。

長大之後,我們才能得知,即使我們嘴裡會不停嘟嚷著那些不過是幼稚無趣的制式化劇本,卻也無法否認,這些簡單的故事佔領我們的童年裡,一塊很大的方地。時間猶如沙金掏洗,不過只能夠目視那些過往曾經一一離去,無法彌救。

而在殘酷的〈羊男的迷宮〉之中,這個童話故事則用了另一個角度給大人觀看,我們在觀賞本片的過程中,我們會希望這一切皆為真實,隔破於現實與童話的殘忍分界,而不可能會再次搖搖頭說,這不過是故事罷了如斯簡單,因為我們會擔憂起主角的現實生活,如果失敗了,她要怎麼辦,回到那個血沫橫飛的世界嗎?我們也許會投射於自身的性格給予這部電影,其實有時候我們也是很想逃亡的呢。

Ivana Baquero in Picturehouse's Pan's Labyrinth

而如果將電影鋪蓋全覽來看,我便是發現,這部電影不僅有著Guillermo del Toro 最原創的黑色童話風格,更令他再好萊塢被低估的電影功力一口氣爆發出來。舉凡是三部特效電影〈秘密客〉、〈刀鋒戰士2〉、〈地獄怪客〉皆精明的隱含著剪不斷的血誼關係或是人生而來最無力的宿命感,都充滿了比起一般特效電影完全不同的境界,而這些電影的初衷還只是僅有要充滿娛樂性而已,到了〈羊男的迷宮〉,導演索性功力全開,告訴了我們這些已然從指縫間流逝的夢想,都給予了我們最美好的回憶。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之中,這個故事是悲慘的,主角擁有著多舛的運命,但在她的眼中,生命裡永遠是光明的。本片亦然,雖說對於現實世界的恐怖總是不由得延遞到童話世界之中。像是那個吃小孩的瞳魔,或是巨大的癩蛤蟆,說實話每到這些駭人的橋段時我不由得與我的幼年對號入座,不也是曾經想像過虎姑婆或是大野狼來犯嗎?而在小女孩的眼中,童話世界永遠是光明的,我們可以躲避到那個世界,遮擋現實世界的邪惡,不用再懼怕會遭到什麼險阻。

那假如是僅有這樣的話,可就低估了這部電影。將政治作為隱喻並且巧妙地切合在電影童話之中,且時時刻刻讓我們觀看到現實的可怕,殺戮始終展開,永不止息。卻回過頭來看,小女孩綻發了電影之中最閃耀的光芒,她給予了我們一把鎖匙通往童話的世界,而即使最終夢想之門雖然會關閉,駛向悲哀的末途,但只有觀眾與小女孩知道,她將是最幸福的,因為她會回到初生的地底王國,與親愛的爸爸和媽媽在一起,那麼這些想像即使是不是真實,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P.S.最後我要再繼續贅述一下,關於那些幻想到底是真是假,其實我始終沒有很清楚。如果是真,那麼為何上尉能夠衝破走不進的迷宮,以及那些道具都沒人讓任何人看過,那如果是假,為何小女孩可以穿梭到上尉的房間,以及能夠讓母親的病好起來呢?就請各位觀看這篇文章的朋友們,給予我一個新的思維吧。

Doug Jones in Picturehouse's Pan's Labyr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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